没有受损,也保留着文字书写能力,不能说,可能只是心理障碍。
她一直陪着他练习,从单个的词,到短句子,像教小孩一样,没有半点不耐烦。
一开始,他其实很喜欢这种状态,也不觉得说不出有什么不好。
但是,年岁渐长,他开始有些莫名其妙的不愿,不想再在她面前露出那种连话都说不清楚的狼狈模样来。
视频里放出了声音,他关了门,把音量调小,随后,里头的人说一句,他模仿一句,然后,认认真真,试图和音频里的人对话。
他想找出以前说话的感觉。
……
那天,虞鸢一直记得,也是个忽如其来的暴雨天。
他们下午开始放假,虞鸢参加的竞赛培训班临时有加课,第四节课是一节自习课,虞鸢请假离开了教室,准备给父母打个电话,说会迟回来一些。
不料,沈琴说,“星朝刚去接你了。”
“已经走了?”
“走了,手机丢家里了。”沈琴说,“哎,他这次刻意提前过去了,估计是怕像上次那样,碰不到你。”
虞鸢,“……”她还记得,上次也是个雨天,谢星朝来给她送伞,但是她先走了,和他硬生生错过了。
中午放学的时候人流量很大,谢星朝说不出话来,虞鸢怕和他错过了。
人来人往,她站在校门口,不知道该把眼睛往那儿看。
“姐姐。”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声。
少年站在雨里,举着一把伞,风把他一头柔软的黑发吹得凌乱,他朝她大叫,“姐姐,我在这里。”
因为太久不发声,声音很滞涩,音调也有些奇怪,虞鸢以前没有听过他说话。
可是,这一瞬间,像是心有灵犀一样。
虞鸢呆住了,随后欣喜若狂,也不管还在下着的大雨,朝他一路跑去,眸子发亮,“星朝,你刚是不是说话了?”
“你再说说。”她生怕是自己听错了。
他点了点头,重复了一遍,“姐姐。”
“姐姐,我来给你送伞。”他垂着眼,有些忐忑,也有些赧然。
他已经开始长成少年模样了,个子不高,清秀单薄,白皙柔软的面颊,说话时有些羞涩。
因为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说得很古怪。
虽然如此,他还是想第一个说给她听。
他现在说话还有些走调,咬字也不是很准,但是,确确实实,不再是不连贯的音节,是真的可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其实,他可以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过,怕说得不好,所以一直在自己独自练习。
虞鸢真的开心坏了,“星朝,你之前辛苦都没有白费,真的太好了。”
之前多番检查,所有医院都说他身体是没问题的,甚至还有医生偷偷私下问过他们,是不是因为小孩子和家里缺乏沟通,导致自己不愿意开口。
所以,虞鸢也一直相信,迟早有一天他可以复声,也为此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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