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掐我背上的时候掐断了。”傅斯珩顿了顿,又补充了几个字,“食指和尾指。”
安歌差点怀疑自己幻听了。
咕咕咕?
这踏马还要公开处刑的吗?
搞得跟某个属狗的二狗子昨晚没用力一点都不热情的一样!
睇了眼某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安歌深吸了一口气,勾着唇,突然坐起了身,梗着脖子,用平平常常陈述事实的语气道:“破皮了。”
光线跃动间,傅斯珩一直懒懒半掀着的眼皮垂了下来,唇几乎抿成了条直线。
夜游园。
红烛昏罗帐,小扣柴扉久。
满园春景色,最是关不住。
红杏压群芳,堪堪只手折。
美人英雄冢,千金销魂刻。
昨晚的感觉还刻在骨子里,傅斯珩喉结轻滚,抬手又将被子盖回了咸鱼身上,眼皮子抬抬,像是说给安歌听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老安一早打电话让我们回去吃饭。”
他昨晚直接关了手机,安之儒给他打了几个电话没通之后又转而攻向了安歌。
不过比较不幸的是,安歌手机剩下的那点儿电量只够苟延残喘到了安之儒打第一通电话的时候。响不过半声,又因为电量不足,直接告罄。
好在那会他醒了。
一提到老安头,安歌瞬间清醒,脑子里的皮皮虾想法一扫而空。
掰扯什么?
不掰扯。
命要紧。
她们家老安头就跟古代表面宽仁的土皇帝一个样儿。
风调雨顺时节你好我好大家好,笑眯眯地盛叹国泰民安。
一旦遇上什么事,老安头转头脸一板立即就要宣人觐见,名义上叫为促进君臣之间的感情来友好交流交流,实际上是跪受笔录我说你照办就完事了。
无事不召见,召见没小事。
安歌怏了下来。
“抱你去洗澡。”
安歌没吱声。
卫生间内。
热水气蒸腾,玻璃推门上浮了层水雾。
久了,水珠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滚。
安歌看了眼时间,只想快点儿洗完澡滚回去探探老安头到底什么情况,偏傅斯珩是个不疾不徐的。
“别闹。”
“时间不早了,等会不是还要买东西吗?你第一天回去间你老丈人都不带东西的吗?”
“虽然老安头他什么都不缺——”
话没说完,安歌声一窒:“你、你干什么?”
傅斯珩好整以暇:“你确定要带着我的——”
男人沙哑的音陡然一消,唇贴着安歌耳廓说了两个字后,这才又恢复了原本的音量。
“——回去?”
“礼品盒子一早买好了。”
“嗯?”
“原本计划上次节目拍摄结束就带你回去的。”
傅斯珩后面一句话到底说了什么,安歌没听。
继前两次立体音响超大音量、颅内循环播放后,这次它又换了新的cd。
第三次的cd名叫:带着傅斯珩的子子孙孙常回家看看。
找点空闲,找点时间,
领着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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