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反抗肯定不可能的。
“梁王,我是太后,你深夜如此做派,不怕......”
“怕?孤走到这一步,还怕什么?”朱温解下翠玉带在手里晃了晃,“太后,你如此年轻美貌就丧夫,深夜定是孤寂难眠,不如好好陪孤,往后你母子,孤也会善待的,去穿上凤冠凤袍,让孤好好把玩一番。”
何太后连连摇头,死死揪着衣领向后退,眼泪跟着流了下来。
“梁王......你不能这般做.....”
“不听话.....可是受罪的。”朱温笑容冷下来,有些不耐烦的起身,那边,何太后急忙跑去圆桌另一边,与过来的身影拉开距离,声音哀求:“......梁王,你不能这般做......我......我与尚书令......已有......有私情......”
过来的脚步停下,朱温愕然的看着对面梨花带雨的美貌妇人,“何时的事?”
“梁王迁我亡夫来洛阳途中.....亡夫遇害那晚......”
朱温瞪着眼睛,先前兴奋的劲儿渐渐消退下来,皱眉嘀咕。
‘季常果然是季常,下手比孤早啊......难怪刚来洛阳,孤打太后主意,他推三阻四,劝我先忙他事。原来是不想孤碰.....当真可恨。’
嘀咕几句,朱温看了眼何太后,这般美貌,成熟的身段,不由叹口气,好友的女人,若对方没同意,用强的终究有些不美。
‘唔.....还是等他回来,商议一番,我将最喜的王氏给他玩,我玩何氏......想来他不会拒绝。’
想罢,重新泛起笑脸,将何太后逼到屏风那,伸手在她下巴挑了挑,轻笑着转身将腰带、佩刀拿过手中,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梁王。”
等候外面的李振见朱温这般早出来,手里还提着腰带,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不会是早......他没多想,快步上前,“梁王,何太后身子的滋味如何?”
然后,呯的一声,他脸上多了红红手印,摔去地上。
朱温将腰带丢给被侍卫拿住的侍女,让对方给他缠上,看了眼地上捂脸爬起来的书生。
“少在孤面前胡言乱语,这些话也是你该说的?”
言罢,腰带也系好,朱温叫上李振出宫,准备起草禅让皇位的事。
到的第二日一早,携带书信的快马出了洛阳,跨过黄河、林野、山麓,过泽、潞二州,前往河北。
此时经过半月休整的河北两军也早已拔营南下,随后西进,途径河阳地界再向南前方潞州。
浩浩荡荡的军队,唯一的马车先行在前面,耿青随着摇晃,从睡梦里慢慢醒转过来,自谢瞳病故,操办完丧事,他陡然病倒,从来到这个世道,还是头一次,到的半月的休整、长途跋涉,九玉一旁运功调理,才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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