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一般不要命的女人。
奈何,江北渊比徐况杰拒绝桃花要干脆利索太多。
“已婚。”
两个字,言简意赅,气势很足。
以至于上前搭讪的女人全部望而却步。
徐况杰瘪了瘪嘴,“从小到大,你都比我受欢迎,也没受过什么苦。”
“十年相思之苦,不算?”
额……
堵得徐况杰没话说了。
没受过相思之苦,这或许就是他比江北渊唯一幸福的地方了。
不过,都36了,他也想尝尝相思之苦是什么味道。
“对了,言念今天竟然放你出来?”
一提这个,江北渊的脸色沉下来。
“还没回家,找她的小姐妹去了。”
“那仨孩子呢??”
“老头子回来了,照顾着。”
“好吧……不过还别说,言念跟丁宝怡,啧,友谊倒是真长!”
江北渊唇稍微扯,“咱俩不是?”
这话徐况杰爱听极了,举起了杯子。
“来,为友谊干杯!”
“来,为友谊干杯!”
第一句话,是徐况杰说的。
第二句话,是吧台的红玫瑰和紫罗兰说的。
徐况杰好奇地看过去,想看看谁跟他异口同声。
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太对劲。
那两个女人,挺眼熟啊。
江北渊背对着吧台,干了那杯酒,他尚未注意到身后的异样。
徐况杰冲着后者挤眉弄眼,“你扭头看看,吧台那边是不是你老婆?”
江北渊皱眉,赶忙看过去。
穿红色旗袍的女人,身材窈窕,花枝招展,虽然只是一个背影,然而身形、披散着的长发、举手投足之间的动作……
江北渊要是认不出言念,他就不是江北渊了。
徐况杰:“啧啧,你老婆来这陪闺蜜了,够意思的昂!”
“……”
江北渊那双黑黢黢的眸,微微眯紧。
恨不得迷成一条缝,然后那条缝里面,只能装得下言念一个人。
她在笑。
笑靥如花,生动又璀璨,明媚又精致。
周遭是如狼似虎的注视,那些眼神,身为男人的江北渊并不陌生。
很好。
言念同学,真的很好。
……
吧台的言念丝毫没察觉到后面的异样,只是感觉到阵阵凉意蔓延开来,冻得她忍不住摩挲了两下胳膊。
“这酒吧温度低下来了啊。”
“是吗,我没觉得,”丁宝怡还在喝酒,说好的一杯,倒是停不下来了。
“哎我同你说,上次春儿尿床了,怕我和江北渊发现之后骂她,一大早就偷偷把自己的床单和江三儿换了,我以为是三儿尿的床,把他臭骂一顿,他也不解释。”
说着,言念叹了口气。
“那傻孩子……我骂他的时候,他一声不吭,下午洗床单的时候才觉得不对劲,好像床单是春儿的,不是江三儿的。”
丁宝怡静静听着,这当妈的人了,就是跟以前不同了,言语之间很多话题都围绕着孩子和老公,家长里短。
“江三儿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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