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仁多保忠还没说完,晋王接过话来,“然后登基以后的陛下还念着旧仇,就想找个由头将你……”
“嗯……”仁多保忠点了点头,“我虽百般小心恭敬,依旧无济于事……那大宋也是奸臣当道,不到万不得已,哪个愿意跑到那人生地不熟之处……”
“嗯,看来大伙听说的和料想的不差啊,本王也是听了个七七八八差不多。”晋王又闭上了眼睛。
“殿下,此事不提也罢,不过明天一早便是掘开黄河之日,陛下依旧没有改变主意,我等可如何是好,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夏几十万百姓被洪水吞没!”
“军师……本王问你,你认为百姓重要还是宗庙社稷重要……”
“这……老朽不好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但说无妨……”
“殿下!汉人自古有云:民贵而君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也就是说没有百姓,任何朝代和朝廷都不可能长存……”
“我明白了……”晋王察哥接过话,慢慢坐了起来,仁多保忠急忙扶住,给他背后垫了垫。
“军师,本王有一个想法,可救百姓……”晋王看着仁多保忠说到。
“殿下,老朽也有个能救百姓的法子,还请殿下饶恕不敬……”
“哈哈,如今你我孤家寡人,无人响应……还有什么敬不敬的……不如,你我分别写在手心,看看我俩是否想到一起……”
“嗯。”
晋王立刻吩咐下人准备笔墨,二人手里拿着笔,看了看对方(咋感觉一股基情油然而生?!)默默在手里写下了什么。
气息之间,二人写罢,下人端走了笔墨。
“军师可写好了?”
“殿下也落笔了不是。”
“好,既如此,我俩同时摊开手掌如何?”
“听殿下的便是。”
说完,二人将手伸到一起,放置在摇曳的灯光下,缓缓摊开手掌。
但见两人平坦的掌心正中规整的写着两个字,“逍遥”!!
“哈哈哈!!”二人一愣,随后相视大笑,笑着笑着,二人又不自觉的抱头痛哭……
是夜,一个人影悄悄从戒备森严的南城地道爬出,朝着逍遥允大营跑去。
……
宋军大营,逍遥允大帐。
虽已经是深夜,但此刻的中军大帐,甚至整个宋军大营都是灯火通明,颇有些不寻常。
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神情憔悴且疲惫的站在大帐正中,稍微有些佝偻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几捋花白的头发粘在额头,却掩盖不了他锐利且焦虑的眼神。
周围站满了大宋铿锵武将!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位之前还兵戎相见的敌军军师。
大帐首席,坐着一个红衣赤甲的年轻人,一脸放荡不羁的英俊和潇洒,衬托出超凡脱俗。
哎我去我要吐了……
“哟,这不是大夏军师老头儿么?!咋有空到这儿来了?!还骑着毛驴,老倌儿真是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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