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思忖了一下,便道:“这烟花皇姐觉得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铃收回心神,应道:“回皇上,自然是好看的。”
“皇姐也别总憋在公主府了,多出门走走才是。正好阿茹娜公主在,不如皇姐多带她出去玩玩”
“是,臣遵命”
“过去的都过去了,皇姐始终都是大渝的公主,当振作起来啊。”
李铃眼眶发热,“多谢皇上。”
李钰抬头看向夜空不再多言,并非他生出什么亲情。她若是个男子,以她带有东寒人的血脉来说,她早就做了刀下亡魂了,但她是个女子就不同了,留下她方显自己的仁慈。
宫宴结束,李钰派人去找苏善言,才发现她早就跑了,他长叹一声,只能回到勤政殿多批几个奏章了
李铃回府,由自己的奶嬷嬷王嬷嬷伺候梳洗躺下。
她拉住要走的嬷嬷,小心问道:“嬷嬷是母妃多大的时候跟着她的?”
“回公主,是娘娘十四岁,正是及笄的年纪”
“那嬷嬷也是东寒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嬷嬷一惊,立马解释:“这怎么可能,公主莫要听那些不靠谱的传言,娘娘与奴婢都是齐州人”
“好,本宫记下了,嬷嬷下去吧”
王嬷嬷为她摆好床帐后退下,待到子夜,她穿上黑色斗篷躲着守卫飘进了后花园的假山中。
里面早有人等着她,见到此人,王嬷嬷右手抵胸下跪行礼,“希林娜参见主上。”
那人转过身来竟然是乌日格王,多旦。
“起来吧,这么多年辛苦你了希林娜”
“这是属下的荣幸。”
“本王问你,哲哲敏到底是怎么死的?”
希林娜低下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多旦和盘托出。
多旦狠捶了一下假山,“我早就警告过她不要和勃乎人混在一起,她就是不听!她已经忘记了乌日格的屈辱。”
“还请主上息怒,此事属下也有责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你无关,是她咎由自取!”,多旦双手背后,语气悲壮说道:“现在荣华公主是我族在大渝最高的血脉了,你以后要尽心服侍。有机会一定要向她讲述我乌日格的困境,好让她帮我族尽早摆脱王帐的魔爪。”
“是,属下遵命!”,希林娜想到那些被迫出卖色相的姐妹,不禁湿了眼眶。
“你回去吧,以后行事要多加小心”,多旦摆摆手让她离开,他自己又多等了一刻钟,待巡逻的守卫换班了,他才翻墙离去。
苏善言得了兄长的消息就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烟花表演接近尾声时她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出宫。
顾潇鹤拉住她,“言儿你怎么了?去哪里?”
“我...我有些肚子疼,估计要来月信了,我们回家吧”,见她脸色有些苍白,顾潇鹤难免担心起来,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出宫了。
马车上,他将小女娘抱在腿上给她揉肚子。
“现在好点了吗?言儿”
苏善言心不在焉的点点头,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到家后,顾潇鹤又抱着她进门,净行迎出来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潇鹤:“言儿说她来月信肚子疼,你快给她看看”
三人说着一同进了正屋,净行将手搭在她手腕上,沉吟片刻后他发现了不对,她的脉象平稳有力,也没有月信的征兆。
他抬眼看向苏善言,只见小女娘对他眨了眨眼睛,他立马会意,原来是糊弄顾潇鹤呢。
净行收起手,正色道:“可能有点着凉了,我去煮碗红糖姜汤给她,喝了就没事了”
“怪我,宴会上看她喜欢吃葡萄,就喂了不少给她”顾潇鹤一阵懊恼,上前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搓起来。
苏善言的手掌慢慢升温发热,她心中愧疚不已,反手握住他的手晃晃。
“不关你的事,你也忙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
“我留下陪你”
“你又不是大夫,守着我有什么用。回去歇着吧,明日顺便再帮我请几日假。”
顾潇鹤一想也是,有净行照顾她,应该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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