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晟好心疼好心疼。
此时此刻,他才静下心来想这两天发生的事。
在刚知道阮云溪是名oga的时候,傅晟被欲情所影响,从未设身处地的站在阮云溪的角度想问题。而今天再真正看见阮云溪发情的痛苦模样以后,傅晟才知道阮云溪一个人承受了多少。
难受、痛苦、无人可以倾诉。
他禁欲刻板、规范自持,却要被难以控制的发情折磨,理智与欲望不断的争夺着他身体的控制权。
这其中的痛苦有多少,傅晟难以想象。
傅晟俯身亲了亲阮云溪的额头:“云溪,你别怕。以后我会和你一并承担,你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你的折磨就是我的折磨。”
不就是易感期嘛,你以前可以抵抗发情,我现在就可以直面那些狂暴、堕落、黑暗的臆想。
傅晟看向了阮云溪裹着纱布的脖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下回还是会咬你,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咬你。”
傅晟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帮阮云溪换块额头的毛巾,门突然被拐杖
砸了两下:“臭小子,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傅晟一瞬瞪大了眼睛。
他没锁门
傅老爷子在外面!
阮云溪在床上!
下一刻,傅晟飞速的撩起被子,钻了进去,将阮云溪完完全全的盖在了被子下面。
傅老爷子推门进屋,诧异的看着靠在床头面红耳赤、喘着粗气的傅晟:“你搞什么鬼?脸怎么这么红?”
“红吗?哦,我刚锻炼完身体。爷爷你怎么还没睡啊?”
傅晟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强制平息着呼吸,蜷起腿将被子支起来,以免傅老爷子通过被子隆起的褶皱,看出来被子下面睡了一个人。
傅晟现在悔不当初。
他回来的时候明明看见傅老爷子屋里熄灯了。早知道他还没睡,傅晟就翻窗户进阮家,和阮云溪睡在阮家了。
傅老爷子走了进来,环顾了一遍傅晟的房间:“你有毛病,半夜12点锻炼什么身体?你没回家,我怎么能睡。”
“少年火气旺。”
“”
傅晟吞吐道:“我刚去林医生那做心理咨询了,所以晚了一点。”
傅老爷子脸色骤沉,往傅晟的方向走了两步:“怎么了?最近哪不舒服吗?”
因为傅老爷子矫健的两步,傅晟吓得差点失了魂。
他往阮云溪的方向挪了挪,被子下的退部蹭到了阮云溪细腻光滑的脸,温润的热shen进睡衣直达腿部肌肤。
傅晟的脸更红了,喘xi的声音也愈发的粗重。
傅老爷子看着快冒烟的傅晟,无比的诧异。
同时,他又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走到了傅晟身边,郑重的看着他:“看来你的问题很严重啊,大半夜的脸红耳赤、粗气连连,你是不是----”
“不是!”
别管傅老爷子问什么,全都不是。
他被子底下没有藏人、没有臆想、没有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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