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火神灵，天生就拥有在灵肉间转换的力量，但人类即便修睚眦法，毕竟不是真的睚眦，也只有以这种取巧的方法才能让伱提前获得这种力量。”
杜康的话让青黛回过神来，她转身看向杜康想说些什么，但眼中的景象却让她瞪大了眼睛，怎么都无法挪开目光，当即改口道。
“大人，您真漂亮。”
没有别的原因，实在是太美了。
在双眼的像素世界里，杜康的这个幼年睚眦形象就像一个1080P的水墨画风生灵，只是单纯存在就彰显不同。
行走的姿态，灵动的双眼，随风飘动的毛发，一切都真实的仿佛这个世界只有这一个真实的生灵。
杜康通过役妖印看到了青黛所视的景象，毫不在意的说道。
“龙界是真的，龙界的生命也都是真的，之所以在你眼里这么简陋，不过只是力量强弱有别，观测视角不同罢了。你以魂魄俱全的眼睛，去看一个本质不同的世界，自然奇奇怪怪，没什么好惊奇的。”
在杜康眼中的青黛也和原先大为不同了，原先如同风中烛火的阴神与物性改变的肉身重新合一，也让她有种生命被补全的圆满感。
人终究是一种阴神之魂、肉身之魄俱全的生命，只有魂魄合一时才是真正完整的自己。
在杜康的灵眼中，人和龙界中只有阴神的土著似乎存在着某种本质的不同，可惜的是，以他现在的修为境界，更深层次的生命差异还是无法看清，不能辨明的。
这个修蒲牢法的老道士死的极为干净，不仅连名字都没有留下，整个阴神也化为灵光飘散于无形，没有留下任何遗物，让期待摸尸的杜康颇为遗憾。
好在，这次龙界之行还是极为圆满的。
不仅原先计划的灵肉转化实验顺利完成，还到手了两块龙玉，在登龙楼的拍卖会又开拓了一番眼界，也算是不虚此行。
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青黛张开怀抱，将跳起的杜康抱在怀里，还有些不适应双眼中奇怪视觉的她摇摇头，强压下心头的诸多想法，踩着眼中颗粒状的道路向外走去，想要离开这个被虚空凝界符封锁的小巷。
一步踏出，便是光影分界。
杀人的巷子抛在身后，昏黄的灯光从远处街角处射来，逼仄破旧的道路上没有一个行人，一片死寂般的宁静。
这里本就是青黛特意挑选的杀人之地，附近早已远离了集会的热闹区域，即便在开集时也很少有人来这边，这样的景象原本并不奇怪。
但灵肉合一的新视觉，却让青黛察觉到了一丝不妥之处。
“大人，好像有些不对劲。”
“你也感觉到了吗？附近的区域都被凝固了，那个老道的虚空凝界符应该没有这么大威力才对。”
原本懒散的杜康从温暖里抬起头，凝神向远处望去，只觉目光所及之处都成为了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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