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爷是个不成器的,买卖生意的事情一概不管,但是今天一见,心中都不免嘀咕:传言不实。
再则,薛家现在虽然孤儿寡母,薛蟠年纪也不大,之前也没听说他有什么经济手段,可是在这京中,却有两门豪亲。
舅家王府且不多说,一门两公的贾府,京中却没有人是不知道的。
薛家进京之后,暂时借住在贾府的事情,几位掌柜也都是知道的。
就算薛蟠不成器,如果自己几个欺上瞒下、上下其手、中饱私囊的事情败露,也有的是办法炮制他们。
由不得他们不小心应对。
几位掌柜,挺着身子,心中惴惴不安地在椅子上正襟危坐,静候薛蟠训话。
薛蟠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才开口说道,“自我父亲仙去之后,我这几年年纪小,京中的买卖生意,多亏了几位叔伯操持,才能维持下来,我这里先行谢过诸位。”
几位掌柜连称不敢。
薛蟠接着说道,“接下来,我有其他事情要忙,也没有多少精神管理铺子,所以铺子里的生意,还要拜托给诸位。
“我先把话放在这里,今天之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我不会翻旧账追究,只希望从今往后,诸位能够尽心尽力,把铺子经营好!
“我们薛家的为人,几位也都是知道的,我的秉性,今后交往得多了,几位也会慢慢了解——别的不好自夸,赏罚分明四个字,我是能够做到的!
“接下来几个铺子的事情,一切如旧!我刚进京,诸事繁杂,近来不得空,等我抽出空来,再请几位的东道!诸位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就先散了吧!”
几位掌柜见薛蟠就这样轻轻放过了他们,不由地面面相觑。
见薛蟠端起茶杯,其他几个铺子的掌柜,都忙起身告辞,只有梁掌柜,作为东道主,留了下来。
等梁掌柜送走几人,回转回来,薛蟠才对他说道,“梁伯,铺子里有多少现银可以调动?”
梁掌柜回道,“秋粮刚运到不久,大都还在积在库中,所以铺子里的现银不多,只有三千多两。”
“其他几个铺子呢?”薛蟠又问了一句。
梁掌柜回道,“那几个铺子的存银有多有少,加起来有五千两左右。”
“八千两,应该差不多!”薛蟠沉吟道,“你这两日,把铺子里的事务,自己找个妥当人交付过去,然后把各处的现银汇聚起来,我有用处。”
梁掌柜赔笑道,“是!”看了看薛蟠的脸色,多了一句嘴,“东家,小老儿冒昧地问一句,不知道你有何打算?”
薛蟠起身,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笑着说道,“梁伯,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乱来,放心吧,没看我只是抽调京中铺子的现银,都没有动用家里老本儿嘛。
“我要做的事情,一两句话跟你说不清楚,这些事情都要梁伯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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