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门来再计较。宫里处处都有眼睛,这话打入宫起我就提醒过你们。”朱宜修叮嘱道。
“娘娘,李长来了,说是皇上请您去颐宁宫。”剪秋从外头推门进来。
“可是太后那儿有事?”
“听李长的意思,皇后也在那儿,大约是为着苗容华中毒的事儿。”剪秋对朱宜修向来是知无不言。
“叫他等会,本宫换身衣服即可就去。”宜修忙让夏给她重新梳妆。
到了颐宁宫,太后端坐上方,玄凌和柔则也坐在一旁,朱宜修行了礼数,道,“不知皇上召臣妾来有何事?”
玄凌对她的态度还算客气,道,“爱妃,朕听闻早些时候在珠光殿,宛宛晕厥是爱妃出言才稳住众人,果真是姐妹情深,朕心甚慰。”
“皇上客气了,姐姐乃后宫之主,又是臣妾的亲姐姐,怎能看着她有事呢,不过举手之劳,倒是姐姐别怪妹妹我越俎代庖,先行遣散了其他姐妹们才是。”
“妹妹的心意,我只有感激的,哪里会责怪。”柔则虽转醒,说话仍然是有气无力的。
“你且少说些话,歇歇吧。”玄凌对柔则呵护备至,生怕她劳累。
太后见状,视线转向宜修,后者脸上无动于衷,似乎根本没看到一样,叫她不禁讶异,道,“皇帝,哀家听说那苗氏也卧床不起,可有此事?”
玄凌一怔,他压根没来得及去问过苗氏的病情,满心全是柔则。
柔则面色雪白如纸,不住的咳嗽,道,“母后,儿臣无能,思虑不周才酿出此事,心中已是万分愧疚,实不敢`颜继续管理后宫,还望母后能另选贤能。”
“皇后何出此言,你是六宫之主,若是无能料理,还能交给谁去”太后坚决反对,轻易交出大权对皇后的威信是极大的损害。
柔则捂着胸口,虚弱道,“儿臣进宫前,听闻宫内事物皆有妹妹料理,诸事井井有条。恳请太后答允由妹妹继续代儿臣统辖后宫,以免儿臣于心不安。
“既如此,爱妃就暂时料理后宫,待宛宛病愈后交回凤印就是。”玄凌只担忧柔则的身体支撑不住,也未等宜修出言推辞,丢下一句话就抱起柔则返回寝宫。
“恭送皇上皇后。”殿内诸人皆下拜跪送帝后离去。
宜修见没她的事了也向太后告辞,道,“母后若无事吩咐,臣妾也告退了。”
太后语调意味深长,“无声无息就夺回了六宫大权,这等干净利索,连哀家都忍不住要为你鼓掌叫好。娴贵妃,只是你该记住,皇帝的心在哪儿才是最重要的,否则即便手握权柄也不过是空中楼阁。你与皇后理应是最亲近的人,切不可行差踏错,生出旁的心思来啊……”
颐宁宫的正殿上,太后手握的龙头拐杖龙嘴处含着一颗鸡蛋大的明珠,发出耀目光华,显示出这位诛除权臣便功成身退,久居颐宁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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