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的妹子。”
副校长的语气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而此时上杉越已经走到了绘梨衣的面前。
路明非咽了咽口水。
“放轻松一点,我当初见家长的时候也挺紧张的。”
副校长从怀里掏出一根铝管,递给了犬山贺,后者熟练将里头的雪茄倒出来,并且剪好递了回去。
副校长对着犬山贺笑了笑,将雪茄叼在嘴里,划了根火柴点。
“您真的有见过家长吗?我听施耐德教授说,您是在曼施坦因教授进入卡塞尔之后才和他相认的,而且过程还不算愉快。”
“好吧,我确实没有见过家长,你也知道的,我那个时候是个很酷的牛仔。”
“其实您现在也是。”
路明非的脸上带着恭维的笑意,副校长瞳孔藏在帽檐下。
“这些都是你干的?”
此时他们还站在犬山贺的会场里,只不过这里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能够称为会馆的地方了。
甚至就连刚才副校长和上杉越两个人撞碎的木门,都可以说是硕果仅存了。
“刚才有些紧张。”
副校长深深吸了一口雪茄,将口腔里的烟气全部吐出来。
“你干的不错,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未必有你做得好,起码威力一定不如你。”
副校长突如其来的夸奖让路明非有些不知所措。
“是啊,可惜了这里也算是几百年历史的老建筑了,现在全部都被毁了。”
犬山贺的声音里听不出惋惜的意思,但他的话又确确实实是在表达惋惜。
路明非伸手挠了挠头,干脆当做没听见。
犬山贺见状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计较的意思。
虽然这里确实被毁了,但好在没有伤到建筑结构,修缮起来也不算是麻烦。
只不过就像是副校长所说的那样,这个看着斯斯文文甚至有些怂的小男孩出手也太惊人了。
这间不大的会馆有一半以上都像是被炮弹犁过一样,原本的地板早就消失不见了,就连下方的地基都留下了深浅不一的伤痕。
“我叫上杉越,是你的父亲。”
站在绘梨衣面前的男人有些紧张的搓着手,路明非这才发现对方的身材算的上魁梧,只不过此时他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反倒有些滑稽。
“········”
绘梨衣看着对面的老人,久久没有说话。
“那个,伯父,绘梨衣不会说话。”
最后还是路明非看不下去,开口提醒到。
“我的学徒告诉我,你女儿的言灵是极为稀有的审判,不过她的血统很不稳定。”
副校长难得没有开口讥讽对方,而是认真的讲解着。
“哎,皇血就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上杉越的情绪十分复杂,绘梨衣从边上拿起了白板,快速写下了一行字。
“你好,我叫上杉绘梨衣,我的父亲叫橘宗正。”
“嗯?”
上杉越的声音突然响起,一股庞大的气势从他的身躯里迸发出来。
他当然知道上三家应该没有一个活人了,但此时居然又多出了一个家伙,还自称是他女儿的父亲。
几乎是瞬间,事情就在他面前变得清晰了,那个叫橘宗正的家伙,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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