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只能通过声音判断对方是个女性。
“一切顺利,虽然和我们设想的有些出入,但我想他们应该也对另一方感兴趣。”
“那就好。”
清瘦的人影话一说完就要起身,霍慎独不紧不慢的开口。
“能问一下你到底是什么吗?”
“嗯?”
对方原本准备起身的动作停在了中途,但也只是这样罢了。
“你不是早就有猜测了吗?”
她并没有正面回答霍慎独的疑问,起身离开了这里,过了一会儿霍慎独才打开了开关。
桌上的纸杯已经消失不见,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霍慎独从抽屉里的烟盒里拿出了一根为自己点上,烟雾遮了他的面目,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等到余淮山他们开着车回来的时候,凯撒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校长室,开口说道。
“看来有人在等我们。”
余淮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他心里还有些疑惑需要搞清楚。
“今天先到这,他跑不了。”
凯撒看了一眼余淮山尤其奇怪,但他倒没有多说什么。筆趣庫
余淮山将几人送回寝室后向
着保安室走去,叼着烟钱的应怀宽双眼微眯,显然是在等他。
“你又都知道了?”
老头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我们能有话直说吗?”
“棒槌。”
应怀宽脸上嫌弃的神色很明显,余淮山伸手挠了挠后脑勺,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骂人。
“我问你,我为什么来北京?”
“你为什么来北京我怎么知道,说不定你想一树梨花压海棠。”筆趣庫
“你放屁!”
应怀宽一下子就被激怒了,手里烟枪就要敲他的头。
“我错了,你清高,你了不起,你直说你到底什么打算。”
“什么计划?看戏啊!”
应怀宽理所当然的说道,余淮山有些蒙圈的看着他。
“你师傅我一把年纪了,又不会打架,当然是看戏喽。”
余淮山看着理所当然的老头,嘴角抽了抽,好一个不会打架。
“那我会打架我去打行不行?”
余淮山语气诚恳,但应怀宽脸上不屑的神色更深了。
“不得行,你个虎逼去的话大鱼就不出来了,不过你今晚做的还算不错。也不枉我教导你这么多年,继续保持。”
“你的意思是我还得再等等?”
“当然得等等,好菜不怕晚不是吗?”
应怀宽眯着的双眼里说不明的色彩在其中闪耀着,余淮山分不清那是什么,这个已经把言灵先知开发到极致的老人在这一刻似乎有些茫然。
余淮山双目微微缩紧,他大概察觉到了什么,很快他的双目就被前所未有的坚定充满了。
“是不是那些人?”
“可能,但感觉不一样。”
应怀宽点了点头,将手里的烟枪倒过来扣在地上,灰白的烟灰在地上堆成一坨。
好像有的时候那些陈年往事就像这些灰白的东西一样,不光是把自己烧的干净,也让人心一同发凉。
“别想那么多,有师父在,跑不了。”
应怀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
余淮山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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