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乐君子、酒君子他们,然后像避瘟神似的,远远地避开了。
石正峰发觉有些不对劲,周围的人全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
这一切都是寇德彬搞的鬼,邵康拒绝了寇德彬之后,向昊启圣表明,自己才能浅薄,无法胜任绵阳太守。昊启圣不想强人所难,另外找了一个人当绵阳太守,这个人竟然是寇德彬的对头那一边的。
新任太守到了绵阳之后,立刻展开调查,得知绵阳的军田被寇德彬霸占成了私田,证据确凿,新任太守到昊启圣那里告了寇德彬一状。
昊启圣大发雷霆,寇德彬不得已退回了田地,还交了罚金,递上了请罪折子,这才躲过这一劫。
寇德彬把这件事怪在了乐君子的头上,乐君子肯当绵阳太守,替他捂住侵占军田的事,他就不会在昊启圣那里触霉头。寇德彬又想起了乐君子他们对自己的态度,越想越生气,便放出话去,与蜀中七君子势不两立。
寇德彬以及寇家在蜀国很有势力,前来参加昊家珍婚礼的这些宾客,不愿意得罪寇德彬,便对蜀中七君子他们避而远之,一句话也不敢跟他们说。
酒君子说道:“这些人都是一些势利小人,他们要过来和我喝酒,我还嫌他们脏呢。来,咱们兄弟痛痛快快地喝一顿。”
酒君子倒上了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心情不好的人喝闷酒,很容易喝醉,喝了几杯酒之后,酒君子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看着周围那些宾客,横看竖看就是不顺眼。
突然,酒君子看见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是他的侄儿刘名利,这刘名利从小就心术不正,趋炎附势,酒君子很讨厌他,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了他。
前来参加昊家珍婚礼的都是达官贵人,刘名利觉得这是个结交权贵的大好机会,便端着酒杯,春风满面,挨桌敬酒。
“王大人,我敬您一杯,您随意,我干了。”
“呦,李大人,好久不见,您老别来无恙。您是前辈,我是晚辈,为了表达对您老的敬意,我连喝三杯。”
“韦大人,五爷,六爷,哎呦,大家都在这呢,想死我了,今天我先喝一杯,小二爷大喜的日子,我不能醉倒了。改天我请客,咱们哥几个多喝几杯,一醉方休。”
刘名利挨桌敬酒,轮到乐君子、酒君子他们这一桌了,刘名利瞟了乐君子一眼,假装没有看到酒君子,低着头想要绕过去。
酒君子霍地站了起来,粗声大气地叫了一声:“刘名利!”
这一声叫喊,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刘名利无法躲闪,只能停下脚步,嘿嘿笑了两声,说道:“原来是二叔呀。”
酒君子说道:“怎么,见到了你二叔,不和你二叔喝一杯?”
刘名利满脸堆笑,说道:“二叔,我敬您一杯,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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