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不熟。来燕都一年多很少出去玩。你有空吗?能不能拜托你当个向导?”
乔茵茵觉得不妥,他们仅仅是普通朋友,见人家父母总感觉怪怪的。正要开口拒绝呢,郑医生接着说:“我太冒昧了吧?应付老人很烦的。”
他这么说,乔茵茵倒不好顺着他话讲,于是一笑,“看时间吧,现在秋高气爽是登高的好时候。等我回去问问我爸,他要是想运动我也带他去。人多热闹一些。”
郑医生很是满意,“一言为定。”
吃过饭,两人走出西餐馆。因为喝了酒,他们将车留在停车场。郑医生扬手拦了出租车。到乔茵茵家小区门口,她道别,不想郑医生也随她下了车。“天黑了,我送你到楼下吧。”
乔茵茵没拒绝,两人并肩而行,边走边闲聊几句。到了楼下,乔茵茵收住步子,“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郑医生一改往日矜持,颇有些欢快地挥手,“做个好梦。”
乔茵茵目送他而去,也准备离开,转身之际却被牢牢钉在原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右前方的位置,车门另一侧的暗影里,裴铭毓赫然伫立。
乔茵茵登时有点发懵,这人出现得太突然,她一点防备也没有。
裴铭毓默默注视着她,目光相碰中,他神色安然地走出路灯阴影。一步步向着乔茵茵过来。
情不自禁的,乔茵茵屏住了呼吸。将近一年未见,眼前的人变得有些许陌生。原来的裴铭毓年轻挺拔,意气风发,浑身上下有那么点精致的小资做派。现在的他无疑更往硬朗沉稳上靠近。头发剪得很短,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上。即使暮色深重,也能感受到那种不容小觑的压迫感。
“出去玩了?”他到了近前。
乔茵茵不动声色点头,她喉咙间仿佛堵了一团异物,逼得她拼命吞咽口水。
“那人是……”
乔茵茵低下头,感觉自己的脸、脖子,每一寸肌肤都热气腾腾,好象干涸许久的河床,快要裂开一般。
裴铭毓语声沉沉,“我回来看你。茵茵。”
乔茵茵咬咬下唇,强迫自己发出声音来,“谢谢。”
裴铭毓又上前半步,路灯投射下的阴影已经将他们重叠成一人。
乔茵茵仍旧敛低了头,故意不看他。她心里的愤慨尚未消融。在北京他留下一句‘搁置’,然后没事人一样忙他自己的去了。虽然隔三差五发过来一大篇短信,但绝口不提他们的事。最初的时候,乔茵茵生气归生气,心里仍残存了一丝期待。以为他安定下来,到那时才有闲暇说他们的事。她暗暗等着。可一个月、三个月、五个月过去,裴铭毓说了气候、说了环境,把所有的情况都说了,唯独没有他们的事。后来,父亲出狱,开始催着她结婚的事。乔茵茵半真半假地把这讲给来找她玩的邢乐丹听。本以为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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