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清、不解释、冷处理。
仿佛过了这一阵,所有的矛盾与争论,也都随着时间过去,不存在了一般。
古代承宠的后妃都没他这么惨。
好歹后妃受罚,也得有个名头,有个理由。
而他,只有满头雾水、满腔委屈。
莫名其妙就把媳妇惹哭了。没哄好也就算了。
媳妇自己哭着哭着,就隐忍着把眼泪憋了回去,用可怜兮兮的哭音,为刚才的失控跟他道歉。
委屈巴巴的样子,让傅司宴看得分外刺眼。
“苏言,不用道歉,你没错。”
傅司宴在青年面前蹲下。
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很是懊悔。
“是我不该因为……就冷下脸警告你。”
明知道青年和那个人,只是童年情谊。
并没有线索显示,他们俩这些年有联系。
可傅司宴就是觉得,那个人更会说话,更得苏言的喜欢。
不像他,相处没多久就把人惹哭。
哄都不会哄。
还是苏言自个儿不哭了的。
“因为什么?”
苏言眼睛直勾勾看着男人。
眼里满是刨根问底的执拗。
声音却又软又糯,半点都不强势。
“可以告诉我吗?”
傅司宴有些犹豫。
苏言还不放弃:“你要是把我当妻子,当要携手共度余生的人,心里有什么坎儿,就应该直接说出来,我们一起把结给解开。”
傅司宴没说话。
苏言咬咬牙,以退为进:“当然了,你要是拿我当摆设,当玩物,自然是你怎么高兴怎么来,不用顾忌我的想法和情绪。反正……”
声音低了下来。
很低很低。
却还是传入了男人耳中。
“反正我也只是你们傅家买进来、被父亲卖掉的一个货物罢了……”
这是他上辈子,醒来后面临种种责难、为难、嘲讽、冷待,给自己定下的人设。
一个货物。
应该安分守己,不惹事不闹事,大门不出当个隐形人的货物。
如果傅司宴真的选择这个,他也能做得很好的。
“不许这么说自己!”
急促的声音带着一贯的冰冷。
怕小家伙再度被他冷冰冰的语气刺激到。
男人声音又极力克制,努力不那么冷:“你不是货物,也不是被傅家买来的,而是……”
是我费尽心思,用尽手段,卑鄙无耻的拐进傅家的。
这话,傅司宴说不出口。
他怕自己的卑劣暴露于青年面前。
更怕本就因婚事,和最在意的家人起了龃龉的青年,会怪他恨他。
正到关键处,没了……
没了?
没了!
苏言又气了。
气得哭都哭不出来了。
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他一个人想好好过日子有什么用,就傅司宴这态度,他上辈子为什么要自虐的爱上这样的人!
苏言愤愤的拿起筷子。
这次却不是要扔,也不是要用力放下,放出声响。
而是夹起离他最近的盘子里的菜,放到碗里,用力的戳了两下,再用力的咬一口进嘴里,边嚼吧边放狠话。
“福四宴,泥给……给窝等着!”
蹲在他旁边的男人直了直身子,无声表示:
等着呢。
吞下口里的菜后,苏言龇牙咧嘴:“我迟早撕开你这张嘴!”
男人用手抚上嘴角,眉宇间染上了一丝纠结。
——
苏言:我要撕开这张嘴,把里面藏起来的话都倒出来!
傅司宴:媳妇要撕了我的嘴,可是撕了,以后媳妇很多福利就没了,要不要给媳妇撕了平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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