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生在婚书上写——
秦晋之好,良日缔结。
情意绵远,同心同德。
恩爱两不疑,苦难同舟济。
一愿遂心,二愿遂意,再愿遂小女阮顷。
前面都是阮顷念着他写,最后一句话是阮唐生自己添的,算是老父亲最后给女儿的嘱托。
一切都准备妥当,只差当日要到场的甘渡。
黄慈骂甘渡不懂事,偏偏出差这么久,临到日子也不知道回来。
但她抱着劝和不劝分的原则,又作为婆婆安抚阮顷,提议带她出去散散心,顺带去寺里祈个福。
算是讨个好彩头。
这一段时间阮顷除了准备订婚需要的东西外,其他时间都窝在办公室里,从早到晚忙工作。
梁矜意好几次给她打电话都打不通,打去豆豆那里,豆豆去问她,才知道她手机静音,有电话进来只当做没看到。
她一直昏昏沉沉,不想跟着黄慈出去,但耐不住她兴致高,不想扫兴,就应下了。
黄慈一路给她讲笑话,她都只是客套地笑一下,之后脸上再次恢复到平静。
清修寺的楼梯又高又陡,黄慈眯着眼去瞧最高处的祭坛,随口聊起八卦,想要分散她的注意力。
“前不久,听说有个小明星出家,好像就是这个寺。”
阮顷没怎么用心听,随口接了句:“是吗?”
“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冲动,才活二十多年,就想着自己看破红尘,遁入空门,情爱才占人生多少,活着只求安身立命。”
阮顷低声应着。
上了台阶,黄慈去交请平安香的钱,她站在门口,看着来往人跪在拜垫上。
突然人流多了起来,她在门口挡住来路,被人推搡了下,脚步不稳,身子就往身侧的柱子上倒,却被人正好扶住。
她低着头,看到灰色的宽大袖口扫过自己的胳膊,只当是寺里的小师父。
“谢谢。”
她说完,没有听到对面人回应,这才抬了头。
“阮小姐,是我。”
是谢瓷宇。
她愣神了很久,这才想起刚刚黄慈跟自己分享的八卦,一脸震惊,声音蓦然大了起来:“你怎么在这儿?”
谢瓷宇还没有开口,身后有师父叫他,阮顷抿了下唇:“那等下再聊吧,你先去忙。”
在她断网的这一个月里,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她去翻看谢瓷宇的微博,最近一次更新还是七月底,他转发宣传《侍督2》。
微博评论也是一片祥和,都是支持哥哥决定。
但评论和转发明显少了,现在说一句谢瓷宇是素人也不为过。
她去微博广场搜“谢瓷宇”,只有关于侍督的营销号宣传,偶尔有几个粉丝唏嘘自己哥哥退圈,但无人深究原因。
流量大的艺人随随便便一个穿搭都能上热搜,粉丝被资本和经纪公司洗脑,什么事情都阴谋乱,上升到整个行业黑暗。
而谢瓷宇这种糊的,不管什么事情爆出来都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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