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被抄斩。所以,我回来后就谎称是受了伤,跑到相好的家里养了近五年才回来的。
“真实的情况是,我在降军营待了有两年,然后在外头又养了有三年的伤。
“我还认得那个钟回。容将军身边最年轻的军师。
说到这里时,他盯着萧祁御的眼神变得极度复杂:
“在降军营,是我救了钟回。后来钟回带着我和其他几个兄弟逃跑。中间,我和他们失散了,因为那时,我为了救钟回受了很严重的伤,脚险些就废了,在一老农家中休养了很久很久。
“最后我妻子找来了,本来想带我回家养伤的,可陈塘关离京都太远了,要是不治好,就上路,我可能会死在路上。
“又养了半年多,遇上一个游侠儿,那人找了一个医者给我治伤,我的脚这才算保住了,但是,再也练不了武。
“待我伤好要离开时,已是兵变五年后的事情。
“那天,我准备回京,意外救了一个人,那个拿着一封信,被人追杀。信正是容将军写的。本来是想送去京城给皇上的。可他遭到了追杀。伤得很严重。
“那人认得我,知道我和容将军私下有一些交情,就把信托付给我,说一定要留着,里头所指的地方,可以找到为容将军昭雪的证据……”
十几年过去了,这是萧祁御第一次听说,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人曾见过师父其他的遗书,他整个人顿时激动起来,忙问道:“那信现在在哪里?”
“被人拿走了。”
沐河重重拍了一下桌案,脸上尽是悔恨之色。
“谁拿走的?”萧祁御再问,心头不自觉得发紧。
“还记得我之前险些被害死吗?”
沐河突然提到了这事。
“记得。”
“当时有个当年的同袍来找我。说钟先生正在想法子为容将军翻案,他不知从何处知道我这里有一份容将军留下的东西,就遣人找我要。
“那位同袍对我说:你是拖家带口的,就不要再卷进这个案子里来了。万一介入,你们整个沐家都会遭殃。
“这话说到我心坎上了,我也怕给家里带来大祸,就把那遗书给了出去。结果,他竟反杀我。
“之前,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杀我,现在我明白了,那钟回是个狗东西,而我竟蠢到了家,当真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了他……”
悔啊,悔不当初。
沐河直拍自己的大股,直恨自己瞎了眼。
“这不能怪岳父……只能怪贼人太过狡猾,”萧祁御安慰了一句,随即问道:“岳父可知师父的信里写的是什么。您有看过吗?”
沐河缓了缓情绪,才回答道:“为了防止信遗失,或是被盗走,或是损毁,我曾拆开来看过,上面只是写了一些奇怪的符号……没有文字。反正,我是完全看不懂的。”
“可还记得是怎样的?”
“我可以给你画一画。每个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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