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挽裳以为他看不到在旁边默然恭迎的自己的,没想到就在他要抬脚踏入门槛时,余光一扫,停下,看向她。
“你在这做什么”语气不悦,凤眸凌厉地扫过她旁边的皎月。
“妾身恭迎爷回府。”风挽裳淡淡地说。
顾玦扫了眼她被冻紫的脸,扯下半披在身上的斗篷随手扔过去,“跟上。”
众人大愕,爷居然把斗篷给她了
风挽裳接住他扔过来的斗篷,卷在肘弯,淡然地跟上。
“爷,奴才能用的方法都用了,如意就是没有现身,只怕”
“活要见人,死也见尸”
“是。”霍靖停下脚步,点头,恭送。
因为前方已是回缀锦楼的路。
他大步流星地走回缀锦楼,风挽裳默默地跟在身后走。
“咳咳”走在前方的男子时不时握拳轻咳。
她皱了皱眉,快步追上去,打开手里的斗篷给他披上。
他顿下脚步,看了下她,凤眸微挑,似是讶异她的存在。撇了眼她认真披上的斗篷,倒也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走,脚步很急。
她也只好小碎步的跟着他。
“爷的幽府缺人站门”一进门,他便冷声问。
刚关上门的风挽裳讶然抬头,难道,那不是妻子应该做的事吗
“收起你在萧家学的那套”
这不是萧家学的,而是她以为就该如此,既然他不需要,她也乐意。
“咳咳”他在美人榻上坐下,又是一声抑制不住的咳嗽。
风挽裳看向他有些泛白的面色,看着他紧拧不展的眉心,想必又是没喝药了。
他为何喝个药可以那般恐惧
“要不要靠近些看”他倏然睁眼,吓了她一跳。
“妾身失礼了。”风挽裳赶紧低头道。
顾玦看着她这般死板的样子,有些烦躁,一把将她扯了过来。
窝在腿上的小狐狸不想被压到就只能让位了。
“那日在君府要爷喝药的那个女人哪去了”骨节分明的手指细细地摩裟她腕上的手镯,似是很满意它戴在这只细白的皓腕上。
风挽裳轻轻叹息一声,抬头淡淡地看向他,“爷是否又未曾喝药”
他嫌她拘谨,她便不再那么拘谨就是。
顾玦低头看她,粉黛轻施,朱唇不点而赤,剪水双瞳里映着他的身影。
他满意地笑了,手指抚上她的脸,“爷的身子不适合喝药,你说的。”
“是妾身失言,这世上没有不喝药就会好的病。”他怎把她的话记得这么牢。
“是吗咳”他别开脸轻咳了下,放开她。
风挽裳赶紧从几上的茶壶倒了杯热茶给他。
他看了她一会儿,才伸手接过,浅啜了口,道,“爷的身子不适合喝药,你想办法吧。”
“是。”风挽裳只能应了下来。
他把茶杯给她放回去,目光一直落在她的唇上,就这般盯着。
风挽裳感觉到他的目光太过邪肆,淡淡地别开脸去看小雪球。
“听闻,风寒会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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