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点了支白色细长的烟,烟火一明一亮,青烟袅袅,她姿态随行,颇有些女老大的姿态。
抽了几口烟,她走近窗口,也学着官小熊的样子,胳膊肘支在窗沿上,娇媚与低哑结合的嗓音里有种特别的慵懒媚音,她说:“官小姐,我知道你不爱他,可爱不爱又有甚区别呢,总之你逃不了,不如想法子跟他好,大家都少受点罪。”
金花这次倒不是找茬了,微微喟叹,既有对官小熊不甘的漠视,也传送着听天由命的无奈叹息。
官小熊鼻头一酸,赌气般闷闷的低喃:“他不是人,我爱不起来。”
随即直挺挺躺去床上,翻起了一本通译小说。
“金花,你咋来了?”
阿七从前院跑来,抹着汗水讶异的问,又道:“长官不在撒。”
“我爱来就来,你管的着?”
金花弹出烟头,扫下墨镜大步跨走。
“官小姐,官小姐——哎呦——”
阿七趴在窗口唤着官小熊,猛地从前院里传来一声几欲穿透耳膜的尖锐杂音,那是高频声波不稳产生的振荡,听者皆头皮发麻,随即就是卫兵们的声音透过耳麦,扩散出吵杂嘹亮。
阿七捂着耳朵扭头骂了几嗓子,无奈骂声根本传不至前院,他讨好般的看着尼雅喊:“尼雅,别洗了,你去前院唱卡拉ok凑热闹去,叫他们低点声,我陪官小姐说会儿话。”
尼雅这时候也是捂着两只尖尖的耳朵,湿手上的皂沫沾了鬓发,眼睛亮闪闪的弯成笑眼,兴奋的回了一句:“你说啥子?”
阿七挠耳抓腮凑过去又重复了几次,尼雅欢天喜地的去前院了。
“官小姐,官小姐!”
阿七趴在窗口再次喊。
官小熊拢拢了头发,坐起来,歪头看他。
阿七挺翘的鼻尖上有抹汗光,黑眼炯炯有神:“官小姐,待会出来唱歌吧,闷在屋里没意思。”
“你弄的?”
官小熊指指外边。
“嗯!官小姐要是不喜欢,改天我带你去歌厅玩,要么去金花那里赌几把——你放心撒,自己场子,赌大赌小由你!亏不了本!”
阿七说话速度极快,昭示着一种本能的精干和勃勃向上的活力,不过他有点心不在焉,不时挠着头发往后看,像是在等人。
“我是想出去耍会儿,许钦珀次次叫那么多人跟着,不痛快。”
官小熊胳膊环在并拢的双腿上,意兴阑珊的说。
“你要听话呦,不听话,长官就叫人跟着,得不偿失。”
这个话题似乎提起了阿七的兴趣,他脑袋又往前凑了凑,“官小姐,官小姐。”
“嗳,你说嘛。”
官小熊抬抬眼皮,打不起精神。
“我跟你说,长官是要娶你做婆娘的,你是许太太,就算是往后,长官也能保证你地位,你不要胡思乱想撒,彭主席都有四个婆娘,还不算外边有多少二奶,家里那位副司令长官倒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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