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的痣。
“陈杳,”她唤道,带着不定的喘息,“对不起。”
突如其来的指名道姓和郑重其事的道歉,都让陈杳微怔。他定神问:“对不起什么?”
太多了。
已往不谏,她挑了个最近在眼前的,“对不起你等这么久。”
久,她也知道久?言犹在耳呢。
陈杳轻笑,“你不是还要去姑苏、去临安吗?”
她绝对没说要去,他断章取义。
召儿微微一笑,顺着他的话问:“殿下陪我去吗?”
“没空。”陈杳无情拒绝。
“那我等殿下有空。”
“我要是一直没空呢?”
“那我就一直等。”
“在哪里等?”
“在这里等。”她说。
在这里,和他,一直。
“你只会说得好听。”陈杳恨恨地说。
不得不承认,他是有气的。
对于她的这次回来,他并摸不准,是短暂的停泊,还是长久的驻留,为了薜荔女萝,还是其他。
都无所谓,她既回来了,他也不会让她再走了。
心中生出这样强硬的想法,动作也毫不含糊。腾一下,陈杳打横抱起怀里言笑晏晏的女子。
轻了一点。
带解襟开,赤条相见。
硬朗的,召儿触碰到。
柔软的,陈杳抚摸到。
乳山更是软得不像话,水囊一样,除了顶尖,陈杳不禁抓了抓。
雌伏身下的女子也水囊似的,口中跟着发出细弱的唧声,按一下,哼一下,不自觉挺起了胸。
这个姿势,将男人的手拱向高位,更好往下,顺势抚过女人的小腹、大腿。
肉少了很多,不如以前趁手。
原来瘦在了此处。
不愧走了万里路。
万里路。
陈杳狠狠掐了两下,她大腿内侧。
“呃——”
腿根易敏,生出微痛,以及隐隐的痒意,如春天的野蔓,从点拨的地方,四处施长,侵进穴缝源头。
召儿下意识吟出了声音,并了并腿,把陈杳的手夹在股间。
磨了两下。
从未经受过阳光的细腻皮肉,真如光滑的酥油面团,只是是暖的,裹着他手心手背。
“别夹,”陈杳揉面似的捏了捏她腿上嫩肉,做势往两边掰了掰,在她耳边低声说,“张开。”
他的声音亦染上了欲色,有点干哑,有点飘浮。
“嗯……”召儿近似呻吟地答应着,迷蒙侧首,碰到陈杳颈项,好心替他润了润,用舌尖,一面缓缓打开双腿。
到底是好心还是成心,陈杳只觉得手解脱了,喉咙却越来越紧涩。陈杳撇开自己的脖子,换做唇与她吻成一片,夺了一口她的津,咽了下去。
手上的撩拨与刺探也没有停止。三指试探性地轻轻从娇嫩的花唇与缝隙上扫过,尽是丰沛的水意,黏腻腻地沾在他指间。
已湿了?
好快。
好多。
精神再适应契合,身体终究久未历情事,敏感异常。
从他第一次吻她,她就开始有反应了,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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