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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其亦赶回来的时候,简昀南还坐在沙发上想事情。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属于别的男人的外套,整个人缩在柔软的沙发里,一米八的大个子看起来也小小的一只。
谢其亦在那一瞬间忽然明白了过来,原来简昀南跟傅景承真的见面了,不然他身上那件外套从哪来的?
谢其亦可不记得他给简昀南买过这样的衣服,简昀南大概也不会穿陌生人的外套。
“回来了。”
沙发上的人听见动静以后,支撑着身体坐起来,转头看向他,眼底还带着微微的水红。
谢其亦在心里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大步朝着简昀南走了过去:“头还痛吗?你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我给你倒杯蜂蜜水。”
一回来就开始操心。
简昀南本想问出口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好乖巧地点了点头,“不怎么痛了。”
谢其亦还是给他倒了一杯蜂蜜水,简昀南捧着杯子,手指都被温暖了起来。
谢其亦在他的身边坐下,靠的近了,他从简昀南身上披着的外套上闻到一股熟悉的沉香味。
简昀南走后,谢其亦跟傅景承见面的次数只手可数,且大多数时候只是视线对上,连点头之类的举动都不会有。
仅有的那么一两次靠近,谢其亦就从傅景承的身上闻到过这种味道。
想到这里,谢其亦的脸色顿时有些僵硬,他语气硬邦邦地道:“什么人穿过的外套也披在身上,味道怪难闻的。”
简昀南知道他认出来了,只是在故意装作不知情。
“其亦,我今天在酒吧里见到傅景承了。”
谢其亦顿时安静下来,幽幽地看着简昀南,眼底还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情绪。他倒也没有指责些什么,只是安静地等待着简昀南的下文。
简昀南组织了一下语言,“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谢其亦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反问道:“你不是知道吗?”
简昀南也愣住了,两个人大眼对小眼,半晌都没有说话。
谢其亦终于知道自己那点儿异样感是从哪来的了,“你不知道吗,他一个多月前出了次车祸。”
简昀南听见这话,猛地抓紧了外套的衣摆,手指的骨节凸起,指尖用力到淡粉色都消失了。
他呆愣地看着谢其亦,呼吸越发紊乱,嘴唇张了张,却没发出一点儿声音来。
谢其亦也有些傻了,说话吞吞吐吐的,“我以为你知道呢,你之前哭的那么伤心,不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吗?”
他还以为简昀南之所以哭,是在担心傅景承的身体,搞了半天对方根本不知情,那他为什么哭?
简昀南也不好解释,自己之所以哭,是以为傅景承不要他了,这话说出来显得他多卑微啊。
谢其亦本来就不喜欢傅景承,要是知道了他的想法,对傅景承的意见恐怕会更大。
“我……大概知道一点。”他也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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