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前浮现出小情人带笑的脸,以及对方拉着自己的衣袖,一遍遍地撒娇时的场景。
他最喜欢简韵南的眼睛,那双眼但凡是染上了一点儿的红,都能让傅景承心软。
他对简昀南的态度近乎纵容,虽然两人名义上是包养关系,实则他从来没强迫过简昀南。
从同居到现在,半个月的时间里,傅景承对简昀南可谓是予取予求。
他说暂时不想工作,傅景承明明已经费时费力地挑好了剧本,最后却也只是摸了摸简昀南的脑袋,说都听他的。
他说还没准备好,傅景承就每天晚上冲冷水澡,把自己憋得流鼻血,都还能容忍简昀南穿着短袖短裤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
简昀南心情好时就对他笑一笑,心情不好的时候连门都不给他开,傅景承每回也只能说他几句,正儿八经的惩罚一个也没有。
有谁当金主,能当到他这种程度?
这是养小情人吗?这是伺候祖宗!
他都这么委曲求全了,结果简韵南从头到尾都在骗他,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
傅景承累极了,身体靠在沙发上,连手指都不想动弹。
他觉得自己就他妈像个笑话!
他没说话,谢风前也不好再问。
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后面傅景承倒是不再干坐着了,他开始喝酒,就跟喝白开水一样,一杯一杯地往下灌。
谢风前看得有些心惊,瞧傅景承这副样子,怎么像是受了情伤?
他还以为傅景承会在盛怒之下,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来,谢风前都已经准备好劝架了。
结果傅景承自个生了会儿闷气之后,就开始不要命地喝酒了。
他根本不是在喝酒,只是借着喝酒的行为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这不对劲。
谢风前这回是真的想知道,那个骗了傅景承的人究竟是谁?
能让向来骄傲的傅总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就沦陷至此,明知道自己被欺骗了,却连打电话质问的勇气都没有,只能闷不坑声地靠喝酒来平息自己的心情。
“你少喝点儿吧!”
谢风前忍无可忍,一把抢过傅景承手中的酒瓶,“还不如打电话找他问个清楚。”
傅景承的眼里染上了两分醉意,被抢过酒瓶之后也不生气,干脆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脑袋枕着沙发,静静地看着头顶五颜六色的灯光。
谢风前颇有些恨铁不成钢,“被骗的人是你,该生气的人也是你!”
傅景承微微阖眸,深邃的眉眼被五颜六色的灯光分割成很多块,为这副容颜平添了几分神秘的绮丽。
谢风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还没等他再劝两句,傅景承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忽地响了起来。
谢风前下意识地扭头看去,原来是闹钟响了。
傅景承定了一个九点半的闹钟。
“你的闹钟响了。”
不过,他定九点半的闹钟做什么?
傅景承俯身拿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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