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等其他人上车走远以后,我递给程正龙一支烟,佯装出一副很乐观的表情说:今天让你受委屈了,明天我给你拿点钱。
程正龙夹着烟卷放在嘴边,迟疑好半天后,咳嗽两声说:朗,今天我真吓到了,我以为混社会就是拿把片刀装装样子,跟咱从学校那会儿打架差不多,但是今晚上
我懂你的意思。我笑了笑掏出打火机给他把烟点上,拍了拍他肩膀问:以后有啥打算?
程正龙使劲吸了口烟低头喃喃:还没想好,不过应该不会离开市里,先找个ktv或者酒吧什么的当服务生吧,以前我以为自己胆子挺大的,今天才发现,我真不行,不怕你笑话,晚上我尿裤子了,裤腿这会儿还是湿的。
我沉默几秒钟后,拍了拍他肩膀安抚:有啥需要帮忙的随时打电话,哥们这玩意儿处一辈子都不嫌短。
嗯。程正龙点点脑袋,迟疑的干笑:朗,说句实在话,这行不是人干的,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你们还是也退算了,当我没说过,我走了,我一个亲戚在丛台区那边打工,我先去他那兑付几天。
好,稳定下来记得打个电话。我搂住他肩膀轻轻拍打两下。
他笑了笑,趿拉着疲惫的双腿转身慢慢朝街头走去。
盯着他的背影,我长长叹息一口。
如果说人生是一列疾驰而行的火车,我们或许都只是这趟车上的旅客之一,这一路我们会遇上形形色色的同行者,有的可以陪伴我们一路,有的也许中途下车,有的可能刚刚上车就和别人换了座。
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呆了没几天的程正龙像来时一样悄然下车,选择了一条他认为可以走下去的不同路线,我不好去定义他的选择是错是对,但我发自肺腑的祝福他,以后可以顺畅。
人生往往就是那么的充满巧合,此时的我和程正龙都不会想到,不久的将来我们再次机缘巧合的遇上,并且是以另外一种方式。
送走程正龙,我拖着好似灌满铁铅似得双腿慢慢朝住的地方往回返,脑子里乱哄哄的,不停琢磨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
回到家属楼,我下意识的望了眼我们先前租的那套房子,窗户口灯光明亮,隐约可以看到人影绰绰。
唉我长叹一口气,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裳走进楼洞里,今晚上先是被江君那帮人暴揍一顿,接着又被那个一撮毛按进马桶里,身上的衣服裤子别提多埋汰了,让王影看到的话,肯定又会不高兴。
走进楼洞,我咳嗽两声,声控灯骤然亮了,一个显瘦的身影直愣愣倚站在一楼拐角口的地方,把我吓得直接卧槽!一声喊了出来。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吕兵,喘着粗气连拍几下胸脯子埋怨:兵哥,你特么吓死我了!你从这儿杵着干啥呢?
晚上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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