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情况。
此刻刚过晚上八点多,可能是快过年的缘故,生意已经变得异常火爆。
大厅四周的卡台隔间基本上都已经做满了人,刺眼的镭射灯满场乱转,一些岁数不大的男男女女喝酒猜拳摇头蹦迪,玩的好不热闹。
距离不远处的dj台上,中特不知道从哪淘来的外国dj正操着外语,叽里呱啦的渲染气氛。
几个身着泳装的领舞姑娘妩媚妖娆的晃动着身躯,勾的底下的雄性牲口们吆喝摇摆。
夜店就是这样的,只要场子里有姑娘,年轻小伙就肯定不会少,小伙子越多,各式各样的女孩也会随之增加。
在这个今天可能连名字都还不知道,晚上就搂在一起睡觉,明天马上分道扬镳的快节奏年代,我觉得夜场的存在绝对大大降低了某些犯罪案件的发生。
我正昂头胡乱打量的时候,一个披着黑夹克,剃着圆寸头,耳垂上挂着大大耳圈的另类小伙拎着一瓶酒,晃晃悠悠坐到我对面,不想竟是我从果敢风云大哥那里巧取豪夺来的亡命徒张超。
原本我是打算让张超接替王鑫龙的班给我当司机,奈何这几天实在太忙了,就把这茬子给忘了。
随即张超闷着脑袋替我倒上半杯酒,双手拱在嘴边,大声吆喝:你今天挺闲的啊?
我同样扯足嗓门回应:还行,你在我这儿呆的怎么样?
他抓起酒杯牛饮一大口,继续喊:吃得好喝的好,就是太闲了,你给我安排点事干吧,不管是门迎还是保安,哪怕让我打扫卫生什么都无所谓。
天生的劳碌命。我笑了笑说:明天开始给我当司机吧,当司机可就不能再喝酒了。
没问题,我对这东西没瘾。他很是利索的比划了个yik的手势。
也许是得到了我的许诺,张超顿时间变得开怀很多,高举双手,跟随音乐节奏乐呵呵摇头摆尾。
跟他喝了两杯酒后,我有点尿急,凑到他耳边叮嘱:盯着点楼下,快过年了,人杂事多,尽量保证不要发生什么矛盾,我上二楼包房转一圈去。
放心吧,敢在咱家闹事的社会人还没生出来呢。他无所谓的点点脑袋,耳垂上耳圈随着一起闪闪晃动。
也许长期呆在国外的缘故,张超的为人处事跟我身边任何一个小兄弟都不同,他属于平常不吱声,有事就直说,绝对不会绕弯子的那种,再加上之前替我办事时候雷厉风行的手法,所以我对他特别有好感。
我哼着小曲迈步走上二楼。
可能是包房的黄金时间还没到,相比起一楼的热火朝天,二楼要显得冷清很多,走廊里不少倚靠着墙壁抽烟打电话的陪嗨妹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着天,基本上没人认得我,我也乐的轻松,轻飘飘的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刚一推开卫生间的房门,我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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