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莫急。”
危建同既气愤又失望,“陛下,我、我怎能不急那个混账东西,这下好了全京城都在等着看老臣的笑话”
皇帝垂眼,意味不明,咏德及时出声,细声细语的安慰着危将军,“危大人,不说你家大朗当时还饮了酒,就是不饮酒,兄弟之间哪里会有什么隔夜仇您把这事说给皇上听,皇上也没办法,您说是不是”
危建同忽而叹了一口气,像是变老了十几岁,缓缓道“公公说的是,估摸着是老臣活的越久就越见不得这样的事。臣兢兢业业了三十年,与公事是非分明,于私事其乐融融,没想到临老临老,倒是让全京城看了臣家中的一出笑话。”
太监总管苦着脸,“您这”
“爱卿怎么想”恒元帝出声问道“说给朕听听。”
危建同就当真说了。
他来给危大郎求个恩典,北上任职。
咏德一听就觉得靠谱,不就是外调调谁不是调,何况那北方瘠薄贫穷,只怕富家少爷根本忍受不了。
皇帝没给答案,只是问道“今日翰林院过来的是谁”
角落里出来一个人,“回陛下,是微臣。”
“唤新上任的翰林院修撰来。”
危云白半刻钟之后匆匆赶来,他朝着恒元帝行了礼,危建同表情不变,脑中想法变了又变。
皇上把小儿子喊来这是何意
恒元帝随手拿过一本奏折翻起,“危爱卿”
危建同“臣在。”
恒元帝看了他一眼,“朕叫的是翰林院修撰。”
危云白上前一步,“陛下”
翰林院修撰是从六品,他身上的官服为青袍,这颜色挑人,少有人能穿的英俊潇洒,然而这新科状元就像专门来让这群没见识的人见见世面,穿着什么出来都让人眼前一亮。
咏德欣赏完人家的好容貌和好身材,就听到恒元帝问到奏折中的典故,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声音和平常相比温和了许多。
危云白轻松的答了,恒元帝深邃的眼睛在他身上转来转去,问道“你哥哥昨日在宴上说了什么”
危云白一愣,随后笑道“说些什么自然是听不清楚的醉话罢了。”
危建同摇头叹气。
外头有人来报“陛下,承亲王求见。”
恒元帝,“让他进来。”
“爱卿,回吧,他日你下定决心,再来找朕说明。”
危建同被恒元帝盯着,这会明明白白的说的就是自己,他行了礼,“微臣告退。”
心中遗憾,他当真要是用着苦肉计倚老卖老的话,这事不会不成,只是没想到会有诸多波折。
老爹走了,儿子还留在原地。
危云白不动的站在原地,有脚步声自门外响起,越来越近,“皇兄,几日不见你可还好”
恒元帝皱眉,道“你来做什么。”
盛余祉笑笑,刚要说话,这才看到殿中还站着一个人,“这是”
危云白回道“微臣危云白参见承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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