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康世廉时,心就已经凉了大半!
康世廉是谁!
在京城都吃得开的药商,结交之人贵胄皇亲都有,他的药,又怎么会有问题。
“方才来的急,只是听了几句,怎么,是谁说我家侄女卖腐烂的药?”康世廉皱着眉,指责道:“倾怜啊,是世叔给你的药出问题了么?”
楚卿怜轻笑:“世叔,怎么可能呢,您的药,可是最好的。”
“那有人说你卖腐烂的药。”
“只怕张老也是被人蒙蔽,又或者是有心人给他换了药,侄女做事难道您还不清楚么,就算这药扔了,也不会卖腐烂的,且这些日子为了义诊,侄女手上的白芷……早就送光了。”
“哦?侄女又义诊了?”康世廉称赞着:“也是,这潞城潮湿,白芷用的是多,难怪你前天管我要那么多。”
二人这话茬儿,冯德已经听明白了。
楚卿怜那前天就没了白芷,这张谦远又如何昨天买到白芷的,污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冯德看着张谦远:“事情已经昭然若揭!张老,本官念你是潞城有名望的教书先生,自然也是礼让几分,可如今这事,本官断不能眼看着无辜之人蒙冤!”
“大人!大人恕罪!老朽是被人蒙蔽,是被人蒙蔽啊……”
此时的张谦远已经没了方才嚣张的样子,所为的文人风骨,自然也是顾不得的。
本就狼狈的他,此时更加狼狈,跪在那求饶。
见状,冯德也不好严惩,思索再三道:“如今之计,张老暂且押入牢房关押十日!”
“老朽是被人蒙蔽,可她打人确实真的!”
张谦远还想挽回些什么,没想到抬头就看到楚卿怜面带嘲讽,步步逼近,一把扯开他的衣襟:“张老您自己瞧瞧,被我打的伤,这就被蹭花了?看来我这手头的力气还是不够啊。”
张谦远:“……”
“张老~”冯德都有些无语,为何也算得上德高望重的学者,会如此对一个姑娘,说出去就不怕丢人么?
可做这种事,又怎么还在意丢人的事儿。
“老朽……老朽……”
张谦远已经说不出什么,冯德见状,让人将他直接关押。
十日虽然不多,但是碍于张谦远的身份,不得已也只能如此。楚卿怜对这处置有些不满,但也能懂康世廉的眼神。
“多谢冯大人为民女主持公道。”
“客气了,本官应当如此。”冯德呵呵一笑:“康兄,今日来了,可要与我好好小酌两杯才行。”
“这是自然的。”康世廉对楚卿怜道:“倾怜先回去,等会我在去找你。”
“倾怜明白,在家中等着世叔。”
走出衙门口,楚卿怜呼出一口浊气,心有不甘:“不能深挖,实在难受。”
看她愤愤不平的样子,秦昭不禁笑笑:“总有些事不能十全十美。”
“我知道。”
世间事情太多,若是都能十全十美,那未免也太理想了,她清楚,所以不会奢求太多。
“回吧。”楚卿怜说着,抬腿要走,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蓝若,正笑眯眯看着他,似乎已经想到她能全身而退。
那笑容,让楚卿怜感觉十分不适。
阴险狡诈之徒!如此试探,应当是看自己虚实,日后要增加防备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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