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沉声开口,随即道:“文家公子自小与太子交好,后离开长安数年,此次归来与太子重拾情谊,若能与他婚配,倒也不枉费了。何况,他年纪不大便处处受赞扬,有何不愿?”
“阿父,那文家公子喜好女子,女儿自知姿色平平,身娇体弱,实无法与之匹配。”陈嘉莲说的更加委屈,哭声也配合的更加响了。
“难为有自知之明。”陈勋皱着眉毛,他本就为陈嘉倩一事心中着恼,被陈嘉莲一番哭诉,心情更加不好,于是便道:“阿父知晓的心思,无非便是害怕其她女子分了宠爱。可是可曾想过,不风流枉少年,何况是那样出身的才俊。且,身为女子应当知晓何为大度,大度能容便能得到夫郎的敬重与疼惜,有了夫郎的敬重与疼惜便是福气,便要知晓惜福。莫要胡搅蛮缠一心只顾自己而生嫉妒之情。”
听了陈勋的一番话,陈嘉莲差点噎住。
除了惊讶之外,她唯一的感受便是愤怒的想上前一巴掌将陈勋给掀一旁去。
可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毕竟是陈勋的女儿,而且论武力值,陈嘉莲倒是有可能被陈勋一巴掌掀翻地。
于是她能做的便是极具有表演天才的,张大嘴巴,用受尽委屈及屈辱般的眼神,控诉着望着陈勋。
陈勋其实也有点噎住,骨子里有文的清高又有武的粗犷。
内心里他也是对这番话有所不赞同的,可是不知为何,他就将兰夫时常他耳边叨叨的话脱口说了出来。
陈勋顿时有些尴尬,他清了清喉咙,掩饰住自己那一刹那的不自然,道:“阿父听闻那文家公子一些事,只是暇不掩玉,他那些……..荒唐事,比起他的其它来,乃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阿父!”陈嘉莲被气的,只感觉血气上涌,原来就病弱的身体因此而显得摇摇欲坠。
正这时候,便见管家撩着袍角急急的往宣和堂奔来,行了礼得到陈勋允许便跑至他的身旁轻声禀报。
只是才禀报完毕,得了陈勋‘有请’吩咐的管事,那只脚才踏出门槛,便收了脚回来,直直的脸露笑意迎了过去。
宣和堂内朝外看的皆是一惊。
那领头不是文少清又是谁!?他身后跟着七八个双眼直视前方的护卫。而为首的两个护卫则高举一个令牌,那牌子不用特别仔细辨认,陈勋便能瞧出是太子的令牌。
按照管事匆匆进来禀报,陈勋略加思索与沉吟的时间来推算。估计文少清管家跑进宣和堂没多久,便也不顾那门房上的阻拦直接让举着牌子‘闯’了进来。
堂堂的怀化大将军的大门,不管如何,被这般‘闯’门!?总是有些难以接受的。
思及此,陈勋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
“呵呵!还望大将军恕罪,小侄不请自到,真正是打扰了大将军了。”文少清就当没看见陈勋的不高兴,他笑的见牙不见眼,那一身骚包的亮蓝色银线云纹,腰间别着一个又大又圆润的上等玉饰,一摇三晃的闲适进得宣和堂。
“哪有,哪有!”陈勋虽然心中太爽快,可是想到他是带了太子的诣意过来,于是便强行拾起笑容,拱手迎道:“文少府客气了。不知道太子此番遣文少府来,有何口谕……”边说边意味深长的望着文少清,暗示着他之所以纵容文少清就这样‘闯’进来,完全是看太子的份上。
“好说,好说!”文少清同样当做没听懂陈勋的话中之意,他直接陈勋有请的手势下,大咧咧的便坐了下来。而身后的护卫则十分有序的往他身后依次排开,阵仗倒是十分的有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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