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火箭筒,不属于枪类。”
法官愣了一下。
好像……是这样的。
法官清了清嗓子,“那,被告对于自己当街抢劫江指挥的行为,否认吗?”
季淮亦抬起头,肿的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微光。
“不否认。”
“但我的行为,目前看来属于,抢劫未遂。”
“抢劫罪的大小,由对目标造成的威胁性定义。”
“请法官检查,我的炮筒,根本没有填弹。”
江行川本来正一脸匪气,胸有成竹的坐在原告席位上。
慢慢的……
他嗅出了一丝丝不对劲的味道。
“我不管你持啥,都是当街抢劫!”
季淮亦偏过头,掸了掸身上的灰土。
明明是狼狈至极的模样。
可他却尽力,站的笔直。
“确实,我不否认自己试图打劫江指挥。”
“但弱不禁风的我,加上一个没有填弹的炮筒。”
“对于身经百战的江指挥,威胁性几乎为零。”
“现在如果对我进行伤情鉴定,怎么也是个轻伤。”
“江指挥大大小小的战役,打了不下百余次,敌人站在他眼前,实力属于什么级别一目了然。”
“把手无缚鸡之力的劫匪打成这样……是否涉嫌防卫过当?”
“根据律法规定,防卫过当该处以7日以上,15日以下拘留。”
江行川慢慢的,坐直了身子。
从一开始的胜券在握,变成了不可置信。
啥?
这小子有点儿难搞啊!?
怎么转来转去,成了他要被拘留!?
总感觉他说的都是歪理,但仔细一想……好像也没错诶。
羊驼法官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拼命挠头。
本来梳的整整齐齐的羊毛卷,都被挠乱了。
这个被打成猪头的被告,比他懂法,还会钻法律的空子。
可让他拘留江指挥?
开玩笑,他没这么高的权限。
整个帝国,能惩治江行川的,就只有江河总统的家法。
江行川一拍桌子,指着季淮亦的鼻子。
“小子,诡辩没用。”
“赶紧给自己买个称心如意的小盒,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一个小鸡仔都敢拦路抢劫,我必须把你掐死在罪恶的萌芽里。”
季淮亦不躲不闪,正正对上江行川压迫感十足的目光。
“江指挥,谨言慎行。”
“当庭威胁弱者,再加7天拘留。”
江行川恨得牙根痒痒,用力的咬了咬后槽牙。
“你给我等着!”
季淮亦在衣摆上,擦了擦自己已经被打断了的眼镜。
把只剩一个镜片的独腿眼镜戴上,扶着面前的桌子,支撑疼痛不断的身体。
“当然了,江指挥身份特殊。”
“军法规定,从事维安工作的战士,在面对潜在的隐患时,有义务用自己的方式,让歹徒失去威胁性。”
“严格来讲,江指挥没有违反律法。”
“那么今天这事儿……就当我挨了一顿打,已经受过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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