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今天除了吃饭就是贴贴,咱俩总不能猫毛过敏吧?”
景康帝发现边乐被窝里有什么东西在鼓动。
他走过去一掏,把系统掏了出来。
“这只狗……”
他对系统有印象,只是印象中这狗没这么胖才对。
喜夏看到系统的模样甚为惊讶,躬身道:“皇上,这只狗跟七皇子是相同的症状!”
边乐不在的时候,都是喜夏照顾的系统,他对系统的体型有数。再怎么吃,也不可能一天胖这么多。
景康帝双手一松,系统重重砸在被子上。
系统仰倒在床,冲景康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景康帝:“……”
物似主人形,小七的狗也这么有个性。
他指着系统问喜夏:“这只狗今晚接触了什么?有没有可能是这狗传染的七皇子?”
边乐认真听着,有些细节本人意识不到,旁人才会注意。
“这只狗白日不在殿中,只比殿下早回一步。回来之后殿下给它擦过身子时候便睡了。”
“然后呢?”
“然后……奴才不知道了,七皇子抱着狗入睡,直到七殿下病发。”
这行程太过简单,边乐冥思苦想,突然灵光一闪。
水!
他和系统同时大面积接触的过的东西,还有水。
边乐不敢太过大声,叫景康帝看出他内在病灶已除,含含糊糊道:“是水……”
绝对是水没错。
这样想,他喉咙为什么会肿便有了解释。他晚上刷牙漱口,用的也是小太监们端上来的水。
景康帝没听懂他话中含义:“你想喝水?”
边乐摇头,又要让自己口齿不清,又要让景康帝听懂他的含义:“水……有东西……”
景康帝瞬间了然,立马下令:“来人,封住这里,任何人不得出去!”然后他扭头问喜夏:“今晚给七皇子端水的是谁?”
“是德才。”喜夏回道。
“去把那个小太监给朕找过来!”“是!”
不一会儿,德才被押进来。
景康帝开口骂道:“大胆奴才,竟敢谋害七皇子!”
德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冤枉啊皇上!奴才怎么敢有这种想法。”
“那你说说,你端给七皇子的水里为什么会有毒?”景康帝先发制人,若这小太监心里有鬼,被他这样一吓,一定会露出马脚。
德才惊疑不定。
他端的水有毒?
怎么可能!那是他亲自从井里打的,从未假手旁人。
“皇上,奴才真的冤枉!这水是奴才眼看着从井里打出来的,三皇子的宫女扶木也和奴才打了同一口井里的水,这水绝不可能有问题的啊皇上!”
“三皇子的宫女……”景康帝沉吟。“去打听打听,看看三皇子有没有什么事,把那名宫女一并带来。”
德才不停磕头,为自己申冤。
景康帝没让他停下,而是说道:“你若敢骗朕,朕定叫你不得好死。”
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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