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狗男人也不会认。
可与她有什么干系?这世间谁不是在欲海沉浮,她只想及时行乐,哪儿有心思管别人好赖。
他笑着舔上她的耳垂,逗得她娇喘连连。
“母亲越来越没个正经。”如今敢骂陛下死鬼的,恐怕也只有她这个生母了。
她依偎在他的怀中,粉面含春,嫣然一笑,一双玉臂缠上他的肩膀,娇滴滴地说着:“那你喜不喜欢?”
她已是半老徐娘,可神态间宜喜宜嗔,透着小女儿见到情人的欢喜天真。他爱极了她的情态,实在忍耐不得,一低头,髯须磨上她的脸,他的嘴衔住了她的唇,迫切地吮吸着她的津液,叫她除了通过唔唔表达对他的喜爱以外,再说不出什么话。
喜欢,他喜欢得要死,岂能不喜欢?
天知道他这半年怎么过来的。
这半年里他没法回来,还得在战场上过刀口舔血的日子。终于是打了胜仗,带兵还朝,皇帝自有一番封赏。
朝堂之上,当着众人的面,皇帝说了一句:“母后十分想念兄长。”
人人都道他们母子情深,只有这两个兄弟间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想说,他也想她,想得要死。
现在好不容易得来了机会,他咬着她的朱唇,舌头蛮横地涌进她的口腔,肆意扫荡,惹得她吃痛闷哼,可他也不管,只顾着用力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
那双朱唇被他啃得肿了,他才肯罢休。她娇躯瘫软在他的怀里,气喘吁吁地轻轻嗔道:“孽子!”
“母亲,母亲。”他迷乱地吻着她的脸颊,喃喃道。
这俩儿子真是什么癖好,太后着实头疼。
人家床上有叫心肝儿的,有叫卿卿的。她也想听两个儿子唤她的名儿,或者哄着她叫宝贝儿。她央求了多少回,撒娇了多少次,可什么用都没有。两个男人谁都不松口,母亲母后,娘亲亲娘来回叫,就是不舍得叫她一声名讳。
但她也承认,听得他们这样叫她,偷情时真是别有一番刺激。
承泽的大手探进太后交迭的衣襟,手掌间是练武磨出来的老茧,捏住了她的胸乳,软嫩的胸乳在他的手上变换形状。他揉捏地用力,她虽然疼,可身体内娇软如一汪春水,止不住地荡着情潮涟漪。
他正预备借此剥除她的衣衫,她怕到时候穿衣麻烦,连忙按住他的手。
“母后!”他喘着粗气叫道。
她剜他一眼,怪道:“别急呀。”说着,手指勾起了衣裙,露出里边风光。
她里头什么都没穿,白嫩的大腿裹着丛丛幽林,花蕊处正吐露着汁液,俨然做足了任君品尝的准备。
他鼓起双眼,眼眶猩红充血。红色的软舌舔着她的唇瓣,一手掀起衣袍,急不可耐地拉下里裤,精神振奋的长蛇急吼吼地弹出来,刮过她白花花的大腿。
“嗯……”她心神一荡,发出娇吟。
其实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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