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太热了。
这种吃法在上流人士中,属于非常粗野的,大多数说起来都会嗤之以鼻。但又不可否认,这种原始的吃法,会让人非常有满足感。
今日来的只有邺无渊和阮泱泱,以及两个亲卫。
待得侍者下去了,邺无渊示意亲卫开动,花了不少钱,怎么也得把这些都消耗掉。
肉切的极薄,能看出这里的案板师傅刀工不错,上了石板,就发出吱吱啦啦的声响,然后开始冒油。那味儿飘出来,阮泱泱都忍不住的深吸气,真香。
不过,她不能吃,调料有些重,她吃了肠胃不适是小,过敏就惨了。
邺无渊和她一同站在窗边,开着窗子,外面下过雨的湿润空气飘进来,可没什么用,肉味儿真浓。
“口舌之欲果真为世间最难,明知不能吃,我这口水都要成河了。”扭头看他,阮泱泱一边摇头叹息。
邺无渊忍不住笑,“油太重了,你不能吃。”主要是,她平时吃肉也不多,在府里但凡荤食无不精细。一直养成如此,忽然间的食用这么粗犷的,肠胃会受不了的。
“我知道。”略不开心,本来想着,他若劝劝她,她就吃了。豁出去过敏拉肚子,也吃。
只可惜,她这大侄儿啊,是真为她身体着想,根本不‘劝’她。
满屋子的肉味儿,略有烟气。
也就是在这时,门忽然被从外敲响,站在窗边雨声阵阵,但也还是听到了。
阮泱泱看向门口,邺无渊则看了她一眼示意她镇定,之后便走过去开门了。
两个亲卫,他们的任务就是‘消耗’,所以一动不动的。
门打开,站在外面的,是一个披着拖地披风的人。披风是暗色的,整个人也被笼罩在暗色之中。只是兜帽下,露出光洁的下巴,弧度极美。只有这一个人,邺无渊微微侧开身体,那个披风尽湿的人也走了进来。
阮泱泱看到了他,心里头倒是有那么一震,尽管,还没看到他的脸。、
这满屋子的肉味儿和着烟味儿,这是人间的烟火气,可他又似乎融入不了其中。
抬手,他把兜帽拿了下去,脸露出来,同时又和阮泱泱四目相对。
因为之前邺无渊说过,他和她相像,所以,在心里有了那么一个刻画。终于见着了人,似乎和她之前所想没有太大的差别,是有点儿像,五六分吧。
若说哪里最像,莫过于眼睛了,同样的黑白分明。
她这亲侄儿,长得真精致。
看着阮泱泱,他是平静的,把湿透了的披风彻底解下来,随手搭在了椅背上。
他的动作,还真透着几分成熟的潇洒,尽管明知他年纪要比自己小一些。
他里面,穿着的就是那天阮泱泱在内丞府附近看到的那些阉人所穿的袍子,料子不错,锦靴玉带。
只是没戴帽子,墨发束在发顶,坠在身后,露出整张脸来。
放下了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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