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被咬得通红的唇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就像是被无辜陷害入狱的罪人,在审判庭上对峙着陷害他的人,和根本不信任他的法官,根本没有胜算。
“我”
“他在你的实验室受伤,你总应该做些什么吧?”
廖觉枫温柔地摸了摸黎沫的脸,感受到手下的人皮肤上传来的战栗,眼底冰冷。
“先生让我做什么都好”
黎沫垂下了头,滚烫的液体落在手背上,他放弃辩驳,不再做一些无谓的反抗。
先生的眼里现在没有他,再怎么样都不会信任。
他在这种时候尤其清醒,清醒到自己心脏像被碾碎了一样疼痛。
他时常安慰自己,疼痛是证明自己活着的最好方法,并且以此来试图将疼痛转化。
但现在他的心口都快要炸裂。
黎沫形容不出来。
只觉得有没有可能,死了会比现在舒服。
而他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就是会关于生死,他害怕再一次尝到那片漆黑冰冷的海。
所以哪怕出现这种念头都会在第一时间被黎沫压制回去。
熬过去就好了,忍一忍,没什么的。
就在这时,医生说伤口已经缝合好,需要回家静养,在和廖觉枫说具体注意事项的时候,廖觉枫就扶着水陌的肩膀,在他耳边柔声安慰。
黎沫能看到水陌投过来的眼神,带着志在必得的高傲,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压住了他的呼吸。
等到医生走出病房,廖觉枫才对门外的黎沫冷冷道:“进来。”
与对待水陌截然不同的音色。
黎沫低着头一点一点但水陌面前,看着他手上包扎的绷带,回忆起了他受伤时的日子:
“我我真的不知道地上会有小刀真的抱歉”
“没关系。”水陌靠在廖觉枫怀里,望着黎沫的眼神轻蔑,语气却和缓大度,摆足了正宫的气量:
“也是我不小心,没有察觉到你碰倒了水杯,你一时心急推开我也是情有可原的。”
黎沫猛地抬起头来,面色发白:“水杯不是”
廖觉枫脸色瞬时变得极差,每个字都犹如冰刃:“原来你又在撒谎。”
黎沫脑子都空了,顾不得水陌还在这里,就上前拉住廖觉枫的衣袖,神色惊慌努力证明自己:
“不不我没有没有撒谎先生真的不是我我不敢撒谎的您您知道的我不敢撒谎的”
廖觉枫拽住黎沫的手腕将他扔开:“是不是撒谎你自己心里清楚,等会好好收拾你。”
“我没有!”
黎沫声嘶力竭,突然尖锐喊声令廖觉枫抬起眼皮,就看到少年满脸泪痕眼神倔强的模样。
水陌往男人怀里缩了一下,换来男人温柔的安抚:
“他脑子有问题,别害怕,我让司机带你回去吧,你的事情先放一放,在我那里养好了再说。”
水陌乖巧地点头,反过来安慰廖觉枫:
“我不生他的气,也不疼,你不要对他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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