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汗阿玛又知不知道这点?
如果他知道,甚至他就是因此而故意为之……
胤禔想到这点,面色大变,摇摇欲坠。
送走佟国纲的灵柩,又送走胤禔,福全大是松了口气。这两人,一个是皇帝舅舅,一个是皇帝长子,皆在他手下出了事。福全一颗心都提了起来,本以为会受训斥,说不定还要背黑锅。他都已经做好准备了。结果皇上半点罚他的意思都没有,只叮嘱他用心作战。
福全深吸了一口气,想到康熙的传信。他本是打算先困住噶尔丹,等简亲王的兵马到了之后再左右夹击,如今看来是不能了。他必须改变策略,重拳出击。
行宫。
自从圣谕发出,胤礽尤为高兴,每日的饭量都多了小半碗。康熙无奈摇头,到底年少,虽极力控制,仍不免露出喜态。亏得如今在这里的人是自己,要换成是“他”,又是一项罪过。
康熙看向胤礽:“听说这两天你让人多挪了盆冰在屋里?”
胤礽低下头:“是。”
两个胤礽都一样的畏冷又畏热,只是另一个胤礽能为了盆冰跟他争执耍赖,而这个胤礽呢?自己不过问一句,他便好似做错了事的孩子。
康熙又翻了遍记忆,发现“他”是真的不会教孩子。从始至终,“他”对胤礽所有的喜爱,最多的表现就是处处标榜胤礽尊贵的身份,大肆赏赐。私下又对胤礽要求甚高,过于严厉,事事管教。胤礽承受的“偏爱”沉重而压抑,长此以往,谁能受得住?也难怪胤礽后来会变了性子。
康熙给胤礽夹了个丸子,轻声道:“夏日虽热,也不可贪凉,小心身子。”
见汗阿玛没有训斥,只有关爱,胤礽嘴角勾起:“儿臣知道了。”
一顿饭吃完,康熙瞄了眼另一侧的奏折:“总这么送来送去也不是个事,也该回京了。”
胤礽身形一僵,垂下眼眸。要回京了吗?他突然有些舍不得。
察觉出他的异样,康熙问道:“怎么了?”
胤礽哪敢说出自己真正的心思,只道:“无事。汗阿玛不等前线战果了吗?”
“不等了。”
康熙摇头,该做的他都做了,剩下的就看福全了。他在哪里都不影响。
于是决定一下,奴才们便快速准备起来。七日后,御驾启銮。
刚到京师,胤禔便来求见,一顿痛哭流涕,痛陈自己的过错。康熙没说什么,只让他回东五所养伤。胤礽全程在场,暗自欢喜。养伤?胤禔的伤都好了,还养个屁。这摆明是汗阿玛不高兴,以养伤之名让他闲置呗。
等胤禔一走,康熙转身就对上胤礽亮晶晶的眼眸,胤礽快速低头,可还是被康熙抓了个正着。胤礽神色忐忑:“汗阿玛,儿臣……儿臣……”
“如此喜形于色,叫人一眼看破你的心思,在朕面前便也罢了,对上朝中那些老狐狸,你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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